程悦然给谭小姐点了个赞，“好样的。现在来说说你是什么时候进的餐厅，和死者有过接触？什么时候离开的？”“我是六点四十进的餐厅，六点五十分进了死者的包间，聊了两分钟就出来。然后吃饭到八点十分左右离开。”谭小姐看着桌面上的杯子说。

  程悦然有注意到谭小姐看着小希的目光，拧眉问，“应该没这样简单吧，你和他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纠纷？”程悦然向后靠的时候差点摔着，古南拉住程悦然的椅子，扶了一下才没摔下去。

  气氛因为这个缓和了一些，可是程悦然的人设彻底崩塌了。

  程悦然轻咳了一声，瞪了古南一眼，只能一本正经的继续审问，挽回她的形象，“你赶紧交代。”

  谭小姐笑场了。

  程悦然拍了拍桌子，“严肃点，这是在审问呢。”

  谭小姐盯着程悦然，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，“我的孩子就是因为他和小三没的。我现在再也不能生育了。”

  程悦然拿着杯子的手抖了抖，顿了一会才把水杯放下，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
  下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位比较年老的人。

  程悦然看着他，机械的问，“姓名，职业，和死者的关系。”

  “我姓成，职业是足球教练。”成先生在这里顿了顿。

  程悦然盯着成先生，“您是不是死者的前教练？”

  “对，我就是。”成先生看着程悦然。

  “那您和死者的关系。”程悦然转着笔，看着成先生。

  “和死者的关系是我的女儿曾经是他的女朋友。”成先生脸上浮现悲痛和憎恨的表情。

  程悦然能感觉到成先生对死者的憎恨，“不好意思，我想问您的女儿现在？”

  “死了，因为和他分手自杀身亡。”成先生深吸一口气。

  程悦然虽然知道这只是个游戏，可是还是感觉到很愤怒，她在内心提醒自己这只是个游戏，要淡定，不要情绪用事。她看着成先生，“原来您和死者的关系是这个样子的，我们对您的遭遇很是同情，可是我们还是要问问您的时间线。”

  “我是六点半到的餐厅，六点五十四分进了死者的包间，然后和死者聊了一分多钟就离开了，继续回去吃饭。”成先生面无表情的说。

  程悦然转动的笔在这个时候停下，“好，你出去吧。”

  等成先生出去之后，古南已经把时间线和这些人和死者的关系做成图表。

  程悦然看着图表，“时间线没有撒谎的话，他应该是最后五分钟死的，可是谁最后五分钟能进到这个包厢呢？”程悦然右划划出图表，程悦然看着电脑屏幕，“错综复杂的关系。”

  古南摸着下巴说，“不算很复杂，谁的杀人动机最大，小希？”

  小希拧眉想了想，“陆先生和成先生的。”

  程悦然很是赞同，觉得儿子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，不过还是问了一句，“为什么觉得他们杀人动机很大？”

  “因为他们一个是被毁了前程，女朋友也差点因为他毁了，一个是女儿被杀了。”小希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样子，真是十分的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