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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一章杀意(2 / 2)


  他看向花千遇的眼神之中充满着阴森的怨毒,还有一丝惊疑。

  花千遇瞧着他冷笑,回答他的疑惑一般,在他面前竖起手掌,纤白的食指上是一个戒指,纯黑色的环圈中间有一个银色的半月,此刻半月弹出,是一枚闪动着寒芒的钩子,勾子上挂着一滴血。

  方才就是这枚钩子,划开了乌摩勒伽的颈动脉。

  因为血管被划开,喉咙里都是血,他口不能言,不能出声喊人上来,想起他千防万防还是被花千遇得手,再次栽在她手上。

  怒意燃烧在他的眼底,狠戾的神色逐渐覆上他的整张脸,他的五官都扭曲的厉害。

  他望过来的深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狠绝。

  花千遇看见他的目光,便知他这是死也要拉她做垫背。

  她的眼中含着冷沉,手掌极快的向着他的眼睛袭去,弯勾上绽着刺眼的寒芒,若是被伤到眼瞳恐怕都会被勾出了。

  乌摩勒伽用一只手去格挡,他刚遭受了重伤,勉强才挡下这一击,花千遇顺势抓住他的手腕,用力一折,咔嚓一声骨节的脆响声后,他的腕骨被直接卸下。

  她腿部蓄力,飞起一脚揣在乌摩勒伽的胸口上,巨大的冲击使他往后仰倒,身体倒飞而出,后背狠狠撞在一根柱子上,又滚落在地面上,疼痛感袭遍全身,脖子里涌出的血更加多了,随着血液的流失,他的身体逐渐开始变得冰冷麻木。

  他的眼皮颤抖几下,面色惨白如纸,剧痛扯着他面部肌肉一阵痉挛,紧皱的眉峰间有几道痛苦褶皱。

  花千遇望着他倒地的身影,勾起唇角,缓缓道:“你方才骂谁骚货呢?”

  清幽的嗓音飘飘乎乎,传荡开外,同时还有缕缕深邃的杀意。

  她从地面上勾起自己的外裳,往肩头一披,走到乌摩勒伽身旁,目光居高俯视着他,嘴角上扬汇聚成一丝蔑笑。

  如今处境逆转,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,乌摩勒伽瞪着花千遇,目眦欲裂。

  在他痛恨的目光中,花千遇踏起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膛上,足下使力,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碾压。

  她若是没有失去内力,这一脚,就能踩碎他的骨头,可即使如此造此重击乌摩勒伽还是呕出一口血。

  花千遇并没有立刻杀了他,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冰冷的口吻道:“我说过,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  她抬目扫视周遭,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,那是一朵用金液溶成的莲花,层迭几层围簇着莲心,莲瓣薄而圆润。

  她扯下一片,在乌摩勒伽面前蹲下,在他略带惊恐的目光中,将薄片落在他身下伏在浓密草丛中的阳物上,方才勃起的阳具此刻已经软了。

  她第一刀下去血喷了出来。

  花千遇用金质的薄片去割他的阳具,薄片并不锋利,就像用钝刀在磨肉,一点一点的切开他的身体。

  乌摩勒伽的脸色瞬间煞白,直冒冷汗,身体痛苦地颤抖痉挛,面容因为极致的疼痛而扭曲变形。

  他喉咙里都是血,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,惨叫声被堵的发不出来,喉头震动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音。

  他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花千遇,穿透力极强的视线,仿佛能将人绞杀。

  花千遇面无表情,继续下刀。

  想要彻底摧毁一个人的心理防线,当然是毁了他最重视的东西,乌摩勒伽这种毫无人性的牲口,不就是自诩胯下的二两肉,意图征服女人,让女子变成他的附属品吗?

  那么她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,她是如何让他失去身为一个男人唯一的尊严。

  她的唇边抿出一丝笑,是深入骨髓的寒意。

  每落下一刀,身体里流窜的疼痛就加剧几倍,乌摩勒伽凶狠的目光紧盯着花千遇,眼睛里恨意滔天。

  在他脑海中的残忍幻想里,花千遇已经死了千百次了,但是现实却又让人心生绝望。

  随着疼痛的加剧,他感觉他的尊严和骄傲被彻底碾碎了,这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。

  他偶尔瞥向下体的目光中,有狠毒的恨意,还有无法舍弃的惊恐。

  发觉他的目光,花千遇目露不屑,死到临头了,还在意那处秽物。

  她低垂的眸子,望着乌摩勒伽不甘又怨毒的眼睛,唇边勾起一个鄙薄的冷笑。

  她略带遗憾的口吻说:“本来还想割掉你的舌头呢,还是算了。”

  现在的处境不允许她施展过多的刑罚,否则她绝对不会让他死的那么快。

  生不如死的酷刑到达了尾声,花千遇将他的阳具整个割下,他还未死,仍有一口气。

  他的手无力的垂在一旁,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压住流血不断伤口,血涓涓不停地往外涌,他整个人都泡在血水中。

  他的瞳孔在一点点的扩散,渐渐地失去光彩,变得暗沉混沌,生机也从他身上流失。

  花千遇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,一点一点的走向死亡的深渊,比之死神还要冷漠残忍。

  她随手扔掉薄片,在他身上一通翻找,只找到了几颗迷药,没有散药丹的解药,她气的又踹了乌摩勒伽几脚,此刻他已了无生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