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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6章(2 / 2)


  秦江不好回答:“这就说来话长了。”宋老板宠妻那点事,可以说上三天三夜。

  宋辞说:“长话短说。”

  秦江想了想:“如果真要高度总结的话,就一个词,”他又想了想,用了个精辟的词语,“唯妻是从。”

  秦江真心觉得,他的高度总结很靠谱。宋辞沉着眼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  可能宋老板不满意这个总结,秦江再总结:“是我嘴笨了,换个词,”这次仔细想了想,“荒淫无度。”

  荒淫无度,秦江觉得也很精辟啊,看宋老板旷工那么多次,还多少次开会的时候来开着开着就去和阮江西亲热,不是荒淫无度是什么。

  不过,车厢里。瞬间冰冻三尺,秦江自动闭嘴,诶,又说错话了。

  秦江是把两位主子送去了宋辞的别墅,到家的时候很晚,宋胖狗居然还没睡,在门口等着。看见人来就叫唤:“汪汪汪。”

  然后见宋辞抱着阮江西下车,宋胖立马迎上去,摇头晃尾好不高兴:“汪汪汪!”跑到门口,宋胖叼来一双拖鞋,讨好地蹭宋辞的裤腿。

  倒是只有灵性的狗,虽然长得丑了点,胖了点,加之之前在医院见过一次,宋辞对宋胖的印象还是挺良好的。

  “它是江西养的?”

  秦江回话:“是的,是阮小姐最宠爱的狗。”

  最宠爱……

  一下子,破坏尽了宋辞的好心情,他一脚拨开那只狗,抱着阮江西进屋。

  秦江不明所以,摸摸宋胖的头:“小辞,快躺回窝里去。”这些日子,他跟着阮江西喊小辞喊惯了,有时还会恶趣味地喊几声宋辞呢。

  只是这称呼,让宋辞冷了脸:“它叫什么?”

  背脊一凉,秦江立马战战兢兢了:“宋、宋辞。”宋辞眼色冰冻三尺了,睃着秦江能砸出冰刀子来。他赶紧自救,“是阮小姐取的名儿,阮小姐喜欢。”

  宋辞对这只胖狗的好感度瞬间全部没了,又一脚踢开了那一坨。

  秦江走后,宋辞将阮江西放在了床上,又找来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和手,借着灯光看了她许久,然后忍不住亲了亲她,这才关了灯出了房间,按了手机的接听键。

  是小廖的电话:“宋少,你和那位阮小姐的资料已经全部传给你了,有一部分是秦特助提供的,说你可能会比较感兴趣。”

  宋辞嗯了一声,声音压得很低:“再去查一点东西。”

  “宋少您说。”

  宋辞念了一个名字:“于景致。”嗓音,冷若凝霜。

  小廖了然,宋少这是起疑了,只是好奇,那个将宋少拐走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,只花了一个晚上,让宋少对于医生的信任土崩瓦解了,毕竟,之前在m过康复治疗的时候,于医生为宋少做了很多。

  宋辞挂了电话就去了书房,看了许久的资料。

  原来,远不止,他远不止像他以为的那样爱她,远远不止……

  轻轻推开房门,宋辞脱了鞋,赤着脚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走到床边,半跪在床头,借着微暗的灯光,看着床上的人儿,之前她穿着宽大的裙子没有注意,她小腹已经隆起了很大,宋辞伸出手,覆在她腹部,温热的触感传来,让他手下一惊,立马弹开。

  他从未想过,会有女人孕育他的血脉,就好像心被什么溢满了。宋辞又伸出手,轻轻落在她的肚子上,轻轻地拂着,嘴角越扬越高。

  “宋辞!”

  阮江西突然惊醒,从床上坐起来。

  宋辞有点慌,捧着她的脸仔细看:“怎么了”

  一抬眼,宋辞便在她身边,这样近的距离,触手可及。阮江西皱紧的眉头松开,伸出手去摸宋辞的脸,流连了许久,最后抓住宋辞的手:“我以为你又走了,所以被吓醒了。”

  极度没有安全感,她太害怕了。

  宋辞心头抽疼了一下,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:“这里不是我家吗?我怎么会走。”

  “是你家。”她笑了笑,“不过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,你的东西,全部都是我的。”她似乎刻意强调。

  她想,没关系的,不记得也没关系,她会告诉宋辞,她们那样相爱,曾为了彼此毫无保留。

  宋辞似笑,眼里有盈盈光影:“我以前那么喜欢你?”

  阮江西立马点头:“嗯,很喜欢很喜欢。”说完,她又有些惴惴不安,“不相信吗?”

  怎么会不相信,他的心一直在叫嚣,在一次一次告诉他,就是她,他生命里,最后的救赎。

  宋辞低头,亲了亲她的手:“虽然不记得,但是我一点都不怀疑,我曾经一定很疯狂地爱你。”

  就在刚才,他看了一堆股票基金,那个助理说那些都是他的财产,不过,拥有人全部都是阮江西。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倾其所有,那绝对是疯了,他丝毫不质疑,曾经疯狂地爱这个女人。

  还有他的电脑,手机,书房里随处可见的地方,全都是她的照片,就连喝水的杯子,也是她的照片。

  他知道他爱她,只是不知道爱得这样丧心病狂。

  似乎这样,也好。宋辞如此想着。

  “那于景致是怎么描述我的?”阮江西问?

  他皱着眉头回答:“她说你是无关紧要的人。”那个女人,宋辞觉得,实在不可原谅了,于家的事,他原本还打算帮一把,就当医疗费,现在这笔账,恐怕要重新算了。

  阮江西眉头皱得更紧,盯着宋辞的眼,特意叮嘱:“她是我最讨厌的人,你再也不要忘记我说过的话。”

  宋辞乖乖点头:“嗯。”伸手,宋辞揉揉她的肚子,又不敢太用力,动作笨拙,“宝宝还听话吗?有没有让你很辛苦?”抿紧唇,他自责得难受,他的女人,一定受了好多苦。

  阮江西两手覆在宋辞手背上,乖巧地回答:“没有,他很乖,现在六个月大,小名叫阮宝。”

  宋辞靠过去,亲了亲她的肚子,温柔得虔诚,喊了一声‘宝宝’,也不知是在叫她,还是叫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