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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(2 / 2)


  不等我话说完,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愤怒的声音:“你们敢耍我!”

  “有事,先挂了。”东方晴立刻挂断了电话。

  我一阵愕然,听声音,似乎是她大哥?这世上,还有人敢耍他?

  冯烈山见我话说到一半就没声音,便疑惑的问:“怎么了?”

  我看着手机,不明所以的说:“好像出了什么事。”

  “出事?你们在这等我下,我去看看。”冯烈山说着,就出了门。

  武锋问:“不会是她故意找借口吧?”

  “应该不会,我听见她大哥的声音了,好像挺生气。”我说。

  不多时,冯烈山回来了,他一脸严肃,说:“确实出事了,而且是大事!”

  “什么事?”我好奇的问。

  “那块木牌,被偷了……”冯烈山有些愤怒,又有些无奈的说。

  “啊?被偷了?你不是在开玩笑吧!”我很是吃惊的说。

  “我也不太敢相信,但这是事实。本来藏品被运回仓库,由专人看管,等拍卖会结束后,按顺序交接。但是去仓库的时候才发现,看守的人死的死,昏的昏,别的都没丢,就那块木牌没了。”冯烈山说。

  “我去,这么大的场子,竟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?我看你那朋友的投资,要白瞎了。”我说。

  “可不是,所以他现在比谁都急。而且,东方家族和其他几家都在那要个说法,如果今天没个交代,别说投资打水漂,能不能在几大家族的怒火中保全性命都很难说。”冯烈山一脸忧愁,身为同行,发生这样的事情,他也很不安。

  盗贼能来这偷东西,说不定下次就会去他那,这样的事情,后果谁也承担不起。

  “对了,武先生不是追踪大师吗?能不能请你帮忙去那看一眼,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来。”冯烈山说。

  我看了眼武锋,有些犹豫,这件事和我们关系不大,而且又牵扯几大家族,万一查不出东西,说不定会无缘无故得罪人。冯烈山走过来,说:“这事可大可小,往小了说,是拍卖会保管不力,需要做出补偿。往大了说,那就是国际纠纷,毕竟几大家族里,有一家是英国佬。那些人在香港根扎的很深,万一闹起来,谁也担不起。就算是帮个忙,事后不管你要什么,哪怕是已经拍出去的东西,我也保证给你追回来!”

  我有些狐疑的看着他,问:“你怎么对这件事如此上心?”木状场血。

  冯烈山苦笑一声,说:“我那拍卖行不大不小,一直来都没什么好东西,所以知名度不高。这次有人牵头弄个大的,我自然也想出头,所以就把大部分资金都投入进来。如果出了事,钱没了,人也要有麻烦。杨先生,你难道忍心看着糖糖跟着我吃上顿没下顿吗。”

  原来如此,难怪冯烈山昨晚出手那么阔绰,原来是在这有股份。我看了眼糖糖,小姑娘躲在唐欣然的怀里,一脸好奇的看着她爹,似乎不明白家里那么有钱,怎么会没钱吃东西。

  叹了口气,我说:“那行,我让武锋去看看,还是那句话,不保证……”

  “只要去看就好!去看就好!”冯烈山一脸欣喜,连忙把我们带往仓库。

  所谓仓库,其实是按照银行金库的标准来打造的。厚度超过一百三十毫米的合金门,比坦克装甲还难打穿,想暴力进入基本不可能。而正常的进入方法,要同时通过三位大股东的虹膜检测,指纹验证,以及一人一把特殊手法打造的电子密码钥匙。前面两种,想想办法还可以作假,但最后一种却很难。

  因为这种电子密码钥匙,内部有高度保密的芯片,一百二十八位密码时刻在更换。除非原配的钥匙,否则其它仿造的都无法准确提供密码支持。

  盗贼的手法很古怪,也很难理解。冯烈山先是带我们去了监控室,上面正在播放失窃的详细过程。刚进监控室,我就闻到了蛊虫的味道,不禁眉头皱起来。

  这时候,冯烈山已经指着监控录像说:“从录像上可以看到,那人是从通风口融化了顶层钢板进来的,他身轻如燕,落地后的声音小于报警系统所能承受的范围。要知道,这里的保险仓库是按照美国fbi机密档案室打造的,可侦测重力变化的地面,在正门没有以正常方式打开前,哪怕是落下一颗小石子都会立刻报警。但是,那人落下来后,安保人员说,并没有听到警报响。”

  ☆、第一百九十二章 天有多高高地有多厚

  我看着录像,只见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衣中的男人,从缓缓融化的钢板中“飘下来”。是的,他那姿态,我只能用飘来形容。因为实在太轻了,让人觉得他体内仿佛充满氢气。

  先不管那八毫米厚的钢板他是如何融化的,就说这么明显的盗窃行为,安保人员竟然视而不见?冯烈山愤怒的说:“内鬼!一定是内鬼!这么明显的动作,他们几个竟然都说没有看到!怎么可能看不到,瞎了吗!”

  录像中,黑衣人走到保险柜前,将手伸出去,只见一只只细小的虫子从他衣服里钻出来,很快便把保险柜啃的面目全非。录像中显示,此刻报警声已经响起,但是拍卖过程中。我从未听冯烈山提起这件事。

  那个男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取走了木牌,然后回到原位,如被无形绳索拉动一般升了上去。

  冯烈山还在那里骂:“我们要是有麻烦,那几个王八蛋也跑不了,非把他们都沉海里去!”

  此时,我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思绪,便问他:“那几个安保人员呢?”木扔夹圾。

  “都被关在房间里,有专人看守。”冯烈山说。

  我说:“这样,你带武锋去现场,我先去看看那几个安保人员。”

  “去看他们做什么?”冯烈山不解的问。

  我说:“录像里,那人用虫子啃破了保险柜。而安保人员无论视觉还是听觉,都在同一时刻受到干扰。倘若他们不是内鬼,那就说明了一件事,这个人会下蛊。我在进监控室的时候,就察觉到这里有蛊虫曾经存在过。”

  “蛊?”冯烈山有些吃惊。但他并没有深究蛊如何用来盗窃,而是立刻答应下来,并派人带我去找那几名安保人员。至于他自己,则带着武锋往现场去。

  不一会,我已经到了关人的房间,这是娱乐会所的一处暗房,里面用来存放赌资和一些资料。除非内外同时开门。否则无法从这里离开。看起来,几个大股东非常恼火,准备自己死之前,先找几个垫背的了。

  进门后,便看到那几个安保人员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,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瞥我一眼,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人烧死。我撇撇嘴,又不是我偷的,瞅我干啥玩意,信不信哥削你!

  带我来的人,跑到他跟前低声说了几句,内容无非是冯烈山请我来帮忙云云……

  黑西装这才握着带血的铁棍,往旁边走了几步,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几口。打人打到冒汗,可见他下手有多重。几个安保人员躺在地上鬼哭狼嚎,大呼自己是冤枉的。

  我走过去蹲下来。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脸,说:“别嚎了,看着我。”

  他颤抖着,转过头来,那已经面目全非,跟猪头肉没两样的脸,几乎看不见眼睛在哪里。我把手放在他额头,仔细感受一番,同时又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睛和耳朵。黑西装问:“你是医生?”

  我站起来,转身看着他,问:“这样打人,不犯法吗?”

  “犯法?”黑西装冷笑了一声。

  我说:“他们没有撒谎,虽然录像里清楚记录了盗贼的行踪,但他们当时应该确实没有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