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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青回,我嗑的cp成真了第59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你不在这玩会儿?”

  “你这有什么好玩儿的?”高阮摊了摊手,望着傅星徽道,“而且玩什么还不是你想赢就赢,想输就输。”

  傅星徽笑了下,对她道:“我找个人送你。”

  “不用了,”高阮小幅度地对他摆了摆手,“我还有约。”

  见到高阮走远,小周略凑近傅星徽问:“和赵总去哪个房间?”

  “带台球桌的那间吧,”傅星徽想了想,对他道,“别的他都不太会,太难输了。”

  他和小周到房间里的时候,赵天胜已经和他带来的小明星玩起来了,略微有些中年发福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,手搭在在小明星塌下去的腰上,正在手把手的指导他打桌球。

  傅星徽扫了一眼,换上一脸笑道:“对不起啊赵总,路上堵车,来晚了。”

  赵总手还搭在小明星身上,闻言似是没听见一般,没给他分半个眼神。

  傅星徽也没恼,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,直到两人暧昧至极的一局打完,赵天胜才仰着头拿鼻孔对着他轻哼了一声,“傅影帝自己请人还迟到,不太合适吧。”

  “是我的问题,”傅星徽道,“今晚您和您朋友在这儿随意吃随意玩,消费我都包了,全当是给您赔礼道歉了。”

  赵天胜脸色稍霁,他偏头对身边的小明星说:“再来一局。”

  那小明星长得很清秀,是赵天胜公司这几年新签的艺人,他闻言脸色没变,手指却不动声色地蜷了蜷,这点小动作没让赵天胜发现,却落进了傅星徽眼里。

  他从服务生手里接过台球杆道:“要不我陪您打两局吧,一直听说您球打得好,今天正好跟您讨教讨教。”

  “你会打吗?”赵天胜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  “知道规则,但论球技肯定比不上您。”傅星徽说完给房间里的服务生递了个眼神,球桌很快被收拾好,一个服务生给小明星搬了张椅子,又往他手里递了杯红酒。

  “那就让冉先生给我们当裁判?”

  名叫冉杭的小明星明显愣了愣,似是没想到傅星徽会记得他的名字,他捧着手里那杯红酒,谨慎地看了赵天胜一眼。

  “行啊。”赵天胜说着走到开球的位置,右手握杆左手做支架,随着台球独有的撞击声响,紧密挨在一起的球登时散得七零八落。

  两人轮流击球,局势过半,傅星徽明显在劣势。

  他的表情看起来专注而认真,像是很努力地想要把球打进,偶尔在他击球后,白球刚刚好停在最适合赵天胜击球的位点时,他的脸上还会流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无奈。

  这样的比赛赵天胜越打越开心,最后把黑八打进的时候,他直接把球杆往身旁的服务生身上一丢,大笑着拍手道:“星徽,你这还得练呐。”

  “赵总名不虚传,”傅星徽拿起托盘上的白酒一饮而尽,“输了球,我先自罚一杯。”

  “爽快。”赵天胜笑起来,拍了拍他的肩,“我和你说,这个桌球啊,就得这么打……”

  好为人师的赵总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,跟傅星徽讲起了桌球的技巧,两人又开了一局,在按照赵总指导的方式成功进球后,傅星徽眼里先是闪过惊喜,又笑着流露出了坦坦荡荡的敬佩。

  这个反应极大地取悦了赵总,他越说越来劲道:“我再教你一招……”

  冉杭的目光始终落在傅星徽的身上,男人打桌球的姿势相当漂亮,手指白皙修长,击打时游刃有余、松弛有度,修身的衬衫勾勒出他流畅的身形,腰身曲线一看就是练过舞蹈的,劲瘦又舒展。

  比起一边大腹便便的赵总,实在是赏心悦目多了。

  这一局最终还是以傅星徽的惜败结束,他端起酒杯微仰头,又一口干了整杯白酒,放下酒杯时,他双眼明亮,在赵天胜的笑容里邀请道:“再来?”

  冉杭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红酒杯,他其实很不喜欢喝酒,但是看到傅星徽喝酒的样子,他心里莫名涌起一种冲动,低头抿了一小口。

  出乎它意料的是,口中的液体是甜的。

  那不是红酒,而是一杯果汁。

  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傅星徽一眼,却没想到正好和他对上了目光。

  傅星徽弯了弯眼睛,对他友好地微笑了一下,又把视线落回了球桌上,仿佛刚刚的对视只是意外而已。

  冉杭的心跳却快起来。

  他以前也看过傅星徽的作品,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本人。说不出为什么,分明是头回见面,傅星徽却莫名地给了他一种很强的亲近感。

  他跟赵总相处始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,就算是说着明显捧人的话,也莫名让人觉得他很真诚,他没有掩饰自己奉承的行为,也没有表现得过于夸张,一切都恰到好处。

  冉杭想,这是一个将分寸感把握得很细腻的男人。

  以至于就算你怀疑他是演的,也忍不住会为此甘之如饴。

  *

  纪朗从录音棚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,他自个儿背着个大包,口罩扯到了下巴底下,一边看手机一边喝着罗汉果水。

  他的上一部戏大部分场景是同期收音,但部分外景的拍摄环境嘈杂,有些地方还是得重新过来补音。

  工作结束,他第一时间就掏出手机看傅星徽有没有给他发消息,自从那天在海岛分别已经将近一个星期了,傅星徽始终没有接过他的电话,微信都发了不知道多少个99+,但傅星徽也一直没有回复过。

  要不是高阮告诉他傅星徽没出什么事只是在忙,他都忍不住要去拿手表去查傅星徽的位置了。

  没出什么事,那就是单纯地不想理他了。

  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把手机塞回口袋里,裹了裹羽绒服的领口,一抬头,却撞见了邵杰。

  邵杰坐在车里,把车窗摇到最下,对视上的瞬间,纪朗扭头就要走。

  “哎,你等等!”邵杰说,“我有事找你。”